等一个晴天
我们会再相见
你说了风吹我就听见
笑着说再见
就一定会再见
心晴朗就看得到永远
►会唱歌的月光<C>
文/宋晨睿W
当一道曙光划破厚重的雾霭,渗透出的光芒足以刺痛你我的眼瞳。想起了一切的我,就像是在迷雾森林里终于得到了那道一直向往的曙光,却忽然又希望从来没有得到过。
冀希晨,冀宇晨,林湘还有我。青梅竹马的四个人,却随着岁月的变迁渐渐被侵蚀了美好。
还记得冀希晨温热的手掌,溺爱的嘴角,明亮的眼眸,以及他身上清新的味道。
我们手牵手经过的那些美好时光,终于还是终结在他父亲强势的压力。
一年前,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年,在父亲的逼婚下,我和冀希晨毅然坐上了南下的列车,最终目的地是我们最喜欢的城市,云南丽江。
沿路,我们刻意经过了很多地方。
因为我们的心里都不清楚,未来还会不会有机会这样一样旅行。
我们在一个清晨在昆明下了火车。
像电影里的画面一样,阳光从树林的缝隙中穿过,剩下一道道孤单的光束。
我回头看见正在整理行李的冀希晨,突然就想起了冀宇晨。
如果是他看到了这样的树林,一定又会煞风景的讲述丁达尔效应,以此炫耀他的理科成绩。记得十五岁那年,他就曾对着我们三个高谈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,结果,面对他的只有沉睡的另外三人。
“丫头,在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,都叫你好几声了。”冀希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,笑着问道。
“我在想冀宇晨看到了会不会给我们讲丁达尔效应啊!”我指着那片幽绿的树林给他看。
“呵呵,是啊,我们走的太急了,都没来得及告诉他。”冀希晨淡淡微笑着,可我却清晰地看到他嘴角的无奈。
“没事啦,下次我们特意带他来玩,还有小湘!”我挽过他的手臂,冲他微笑,将心底那一丝的情绪不露痕迹的深深掩盖。
“恩,一定!走吧,我们还要去汽车站的。对了,饿不饿?”他低下头来,用下巴抵住我的额头,问,空气里都充满了他身上独有的味道,清新的。
“好的,还真的有点饿,我们去吃面吧,好不好?”我靠在他的手臂上,把脸埋在他的衣袖上,点头,让泪融进他衣服的纤维里。
他说“一定”的语气那样坚定,坚定到让我觉得害怕。
我想当他知道他一直在等待的结局是背叛时,他一定会恨我,就像他说的那样,一定!
“恩,老婆说去哪就去哪。”他用下巴轻轻蹭我的额头,略微青涩的胡渣划过,有些许的疼痛感。
像我们的青春一样,总是因为青涩而获得疼痛。
我们在火车站外面找了一家干净的面馆,要了两碗面。
我在桌子这边静静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他倒茶给我,很贤良的样子。
我用手指沾着茶水,在墨色的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?”他歪着头端详了好久,才带着疑问读出这三个字。“什么对不起啊?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”他伸出手握住我的,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慌, “不要离开我,好吗?”他望着我苦笑着,“我现在只剩下你了。”
是的,我不会离开你,永远都不会。
我多希望,你也可以不要离开,永远都不要。
《期待下一节。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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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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