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阅读悦读｜诗歌 】张福录《母亲的银发在我指间流淌》
文/韩雪丽
【作者简介】韩雪丽，石家庄人，热爱诗歌，有作品发表在《现代诗歌》《诗歌网》《长江诗歌》等刊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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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美丽嫁人记—谢敏
谢敏听这话，有些明白了。
她想了想，妈，要不要再考虑一下，毕竟这孩子人不错，别的事，都是眼前的，日后会好的。
李江河也有些犹豫，毕竟李美丽年纪在这，如果样样都好的人，哪里找，这个人既然李美丽愿意，是不是再考虑一下。孙慧却态度坚定，不行，现在分手，还好说，再拖下去，有了感情，太伤人，我对吴刚没意见，只是咱家的条件，你知道，谢敏，你说，咱们能帮他们什么。他们困难了，咱们帮不了，这不是焦心吗。
谢敏本想再替吴刚争取一下，可是看婆婆的态度，她再坚持，好像坑小姑子一样。谢敏的犹豫，孙慧看在眼中，有些烦躁，谢敏，你是明白人，如果我家是这条件，你考虑吗，将心比心。
谢敏的脸色变了，李美丽此时到是敏感起来，马上说，妈，别这么说，又对谢敏说，嫂子，我妈是着急，你别多心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委屈
谢敏表面上还撑得住，礼貌的告辞，答应和吴刚回复，李美丽有些焦急，可是她明白，母亲的话有道理，她现在也没到和家里抗争的地步，她对吴刚有好感，但是，她明白，日子就是日子，她有些矛盾，她没开口，谢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。
谢敏一回家，就大哭起来，这次事办得里外不是人，李海洋奇怪，谁惹你了，谢敏说，你妈。
半天谢敏才说清楚，李海洋想说什么，可是张了张口，他叹了口气，你不要委屈了，我妈是被美丽愁得，这几年，美丽的婚事成了她的心病，她本来不太挑了，说什么条件都行，可是真到了事上，还是不可能不考虑，这样吧，你别生气了，妈，那么大岁数了，你和她计较什么，先想想如何和吴刚说，还有你们主任呢，这才是重点。主任可是你领导，这事你办得唐突了，不应该管这事，到不是美丽这，而是你领导那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说词
谢敏一想，对呀。
主任那还是个问题，当然要先安抚吴刚，她想了想，和李海洋商量，我怎么和吴刚说，如果说动了吴刚，让吴刚在他叔叔那里帮着解释，主任那个人讲理，不难相处，要不，我也不会管这事。
夫妻二人商议了半天，最后决定实话实说，这不是说李家势利，主要是条件在那。当然也要讲讲李美丽的情况，说说李美丽的缺点。
谢敏给吴刚打电话，只好先讲美丽的条件，美丽工作不稳定，收入低，花销还大，老小吗，家里娇惯，父母还要支援她，成个一月光族，没什么打算，不会过日子，最后又讲，感觉他们俩不合适，李美丽不是持家过日子的人，吴家的长嫂，她做不了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失落
谢敏的语气有些心虚，她是媒人，只是她当时没想那么多，她之前见过吴刚一次，感觉小伙子精神，也有礼貌，才动了心。主任一开口，她就打了包票，人还是那个人，婆婆断然拒绝。她本以为婆婆急于嫁女，现在看来，婆婆没有她想的那么好说话，明明李美丽愿意，婆婆都插一杠子。不能说婆婆的话没道理，可是就这样让人家分手，也有些武断。只是婆婆那一句话，我家这条件，你会嫁李海洋吗。问住了谢敏，其实李家不怎么样，当然了谢家也是一般人。
结婚的时候，房子是她和老公自己付的首付，现在刚还完贷款，李家就给了三万块钱，算是结婚费用了。谢敏当时，是真看重了李海洋，工作不错，人也稳重。她就喜欢李海洋这种话不多，事少的人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吴刚
吴刚听完了谢敏的话，他心里全明白了，他叹了口气，对谢敏很客气，谢姐别客气，我都明白，你只是中间人。我能理解。谁都希望，自家孩子找个条件好的。我理解。我叔叔那里，您先别提这事，等他想起来问我的时候，我和他解释。这不怪你。
谢敏放下电话，对李海洋说，其实吴刚真不错。我有些可惜的感觉。李海洋不说话，他没见过吴刚，他知道一件事，他母亲做事，不表态则已，一表态不太可能反悔。当然母亲失败的事，就是骆芳。可是问题在于，李明洋自己能挣钱，李明洋结婚不要家里一分钱，还给家里装修了房子。骆芳是独生女，家里两套房子，除了人娇气不懂事，论家里条件，比李家强。孙慧干涉的空间不大，说不欢喜骆芳，人家李明洋表态，婆媳不在一块住。有什么喜欢不喜欢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回复
谢敏给婆婆打了个电话，交待了一下，和吴刚讲清楚了。谢敏婉转的夸赞吴刚很懂事，表示理解。孙慧放下电话。对李美丽说，你嫂子和吴刚说明白了，你不许再和他往来，电话挂掉，不要见面，见面就走人。不要拖泥带水，当断不断，以后更麻烦。李美丽好似在梦里，现在才清醒了过来，她奇怪，她一直没想过问吴家的条件，她忽略了这个问题，吴刚性格开朗，做事大方，她是没想到他的家里条件那么差，他本人的压力那么大，可人家的性格，还那么阳光。她反问母亲，妈，你不感觉自己有些过份了吗，我知道你为我，可是你都没和我商量一句。你完全可以让我自已解决，不用扯上我嫂子，我嫂子是媒人，你想过人家为难吗。那是她领导的侄子。
孙慧想张口，看看李美丽的表情，她明白李美丽是变相的反对，她不上当，冷笑一声，起身走了。到了门口，转身看着李美丽，李美丽，你明白我为你就好，你嫂子为难不为难，我不管，我不想你将来为难，你不是你二哥，我没能管住他的婚事，可你有你二哥的本事吗，你有你二哥那么能挣钱，我不管。别的不说，你们怎么买房子。你想过吗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无奈
李美丽低了头，这时候她突然明白了一个现实，她和二哥不同，虽然她瞧不起骆芳，可是如果不是二哥有钱，骆家也不大可能让骆芳嫁过来，她悲哀的明白了这一点，有些伤感。她的确是个娇娇女，比不得二哥。而吴刚，目前情况，也不可能和二哥比，二哥没有家里的负担，一个人挣，可吴刚，李美丽叹了口气，眼泪落了下来。
吴刚给李美丽发了个短信，一句话，祝你幸福。
李美丽留着这短信，有些轻松，有些生气，轻松是吴刚没有质问她，分手都不直接和他提，反而让谢敏出面，生气是吴刚就这么放弃了。
可是想想，自己也一样呀，自己也放弃了。面对未来的困难，她无计可施，她发现，自己挺没用的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出马
孙慧没闲着，发动亲朋继续给李美丽介绍，和她在公园健身的一个阿姨，给介绍了一个，小伙子开出租车，初中毕业，孙慧忽略不计，这小伙子是城中村的，有个哥哥，已经成家，家里分的三套房子，父母给了他两套，哥哥一套。理由是哥哥自己还有房子。这样兄弟二人都有两套。但父母住着他的两套中的一套。那一套是他的婚房，他比李美丽小两岁。
孙慧没提学历的事，介绍的时候，只说这小伙子自己有辆出租车，自己开，家里两套房，李美丽不太愿意，以年纪小为由，孙慧说这不是理由，两岁不叫差，人家不嫌你，你不要事多，见面再说。
见面那一天，李美丽本想敷衍了事，孙慧却一直盯紧她，不得不化妆，换衣。她新换了个发型，头发剪短了，但是比原来显年纪小。这还是同事推介的，说换个短发好些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没感觉
小伙子叫宋小川，人到朴实，他上下打量着李美丽，应该说李美丽并不漂亮，但有一种青春时尚的感觉，而且明显的李美丽家教良好，谈吐有致，一看就是知识分子，一聊，知道李美丽是本科，宋小川马上乐意，他一直想找个高学历的。
宋小川表现的很明显，点了一桌子点心小食品，非常的殷勤。李美丽到有些感动，很少有人这么重视好，吴刚除外。只是明显的他不及吴刚，李美丽赞了句玫瑰花漂亮，他说，真花两天就谢了，不值当的，回头买假花。李美丽倒了胃口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继续
李美丽回家后，和母亲摊牌，这个人不合适，孙慧问她哪不合适，有什么缺点，李美丽说，我不是说人家不好，感觉不合适，没什么感觉，说不到一块。孙慧摇头，这不是理由。你多大了，不能太浪漫，要务实。
李美丽有些生气，今天李明洋在，他问了问情况，就劝美丽，要不你再相处相处，刚才媒人打电话过来，宋小川对你非常满意，你考虑考虑。
李美丽看了看母亲和二哥，心里想，你们哪里是满意宋小川，你们是满意宋家的条件，可是想想，自己也有什么具体的理由反对，宋小川没什么缺点。
直觉上和宋小川谈是浪费时间，好似哪里不合，气场，还是那朵玫瑰花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坚持
应该说宋小川是主动的，但是李美丽发现，他更多的炫耀，向他的朋友同学，炫耀他女朋友是本科，宋小川除了开车，就是和那些朋友吃吃喝喝，有时候唱歌，有时候去舞厅，他们都是城中村的子弟，家里条件好，有上班的，有自己做生意的，反正条件不错，都出手大方。他们在一起，就是吃喝玩乐。
李美丽感到厌倦，不喜欢那些乱哄哄的场景，也不愿意坐在路边摊喝个半醉，听他们吹牛，她有时候会找理由离开，以为宋小川会生气，可宋小川脾气一直挺好，李美丽生气了，他就不说话，只是买吃的，好似她是个小孩子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家长
宋小川带李美丽回家见父母，李美丽马上拒绝，说往来时间太短，小川说不短了，都两月了，见了家长，如果都没意见，咱们下月结婚，我们都不小了。
李美丽只好去了宋家，结果二老对她很满意，给了见面费三千，李美丽吓一跳，出了门，想还给宋小川，小川说，我们这都这规矩。
宋小川不请自来，到了李家，孙慧到是乐意，那天李海洋在，他佩戴着厚厚的眼镜，上下打量宋小川，突然问小川，什么学历，小川说初中，李海洋摇头，年轻人，还是要读书。
一瞬间李美丽明白问题在那了，原来在学历，她想起来，在宋小川家没看见一本书，而她的屋子，一架子书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分手
李美丽叫走了宋小川，她明白，不能再耗下去了，再折腾下去，对人家不公平，她说，对不起，我们不合适，她把那三千块钱，给了小川，小川奇怪，为什么不合适，我们不是好好的吗。李美丽想了想，心里挺乱，哪都不合适。我妈是乐意，可我不乐意，我一开始就是我妈逼着我见面的。我们都是老小，都孩子气，你其实也是什么不操心，都听父母的，我也是，这就是问题。
李小川不解，那怎么了，听父母的也对呀，干吗自己操心。
李美丽只好说，我这么说吧，咱们在一起两月，所有的活动，我都不喜欢，我不喜欢你那些朋友，不喜欢你们的生活方式。吃喝玩乐，我愿意听音乐会，愿意看话剧，愿意看电影，愿意家里一屋子书，我们聊不到一起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指责
宋小川看了看李美丽，你其实看不起我。李美丽摇头，没有，不是这个意思，个人有个人生活方式，没有对错，我也谈不让条件多好，只是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，在一起，我不快乐，你看见我笑过吗。
宋小川低头想了想，好象是没有，我哥们说你那是高傲。
李美丽说不是高傲，是敷衍。
宋小川转身走了。李美丽一进家，就和母亲说，我和他分手了。孙慧大怒，挺好的小伙子，挺老实，你怎么这么荒唐。到是李海洋说，妈，我感觉他们不合适，不是一类人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感谢
李美丽第一次如此感谢李海洋，李海洋的这句话，自然没什么好效果，孙慧马上把战火引向了长子，比谢敏介绍的强多了，你懂个什么。自己结婚过日子，不管你妹。李海洋摇头，他不长于和人吵架，尤其是和女人，这一点谢敏好，谢敏话不多，从来不似母亲，他一直庆幸，谢敏不像母亲。
李海洋的战略是惹不起躲得起，他起身要走，李美丽忙说，我送送你。
二人趁机离开了家，李海洋不知如何安慰妹妹，他比她大得多，二人往来不多，他说，你不要太急，这是你一辈子的事，妈的态度，可以理解，但日子是你的。
李美丽一直点头，谢谢你大哥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坚持
虽然李海洋支持了妹妹，可是孙慧没想放手，李美丽一回家，孙慧说，你过来我和你谈谈，李美丽皱眉，她叹了口气，妈，我的事，你让我做主成吗。吴刚你反对，我尊重你了。可现在你也尊重我一次成吗，总不能你说了算，你让我和谁分手，我就分手，你让我找谁，我就找谁。
孙慧变了脸，你不会是因为吴刚，才想着闹意见吧，我告诉你，你死了心，吴刚不成。李美丽点头，好我们各让一步，我不找吴刚，也不考虑宋小川，孙慧说，这不是交换的事，宋小川条件在那，结婚是过日子，你自己也说，宋小川对你不错，你为什么不珍惜。李美丽摇头，我和他在一起不快乐，没有话题，他那些生活方式，我不接受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头痛
孙慧说头痛，晚饭不做了，李美丽只好下厨，她的厨艺一般，只是弄熟的水准，李江河看家里气氛不好，但不挑剔，只是孙慧不吃，说是气得头疼。
李美丽不管这些，她是老小，自来娇惯，看母亲这个态度，她吃了饭，就出门散步了，临走说，妈，饭在锅里，我出去了。
李美丽现在是轻松了，反正她和宋小川谈清楚了，孙慧的态度，她不放心里，她知道，母亲会妥协的。就像她一样。
孙慧听见门响，火大了，什么孩子，她妈不吃饭，她到有心思散步。真是养儿女，让人伤心。
孙慧起来，还是自己心疼自己吧，她吃了饭，给明洋打电话，她以老大为骄傲，可是却知道，老大不把她的话当回事，这家里，还是明洋心疼她，让明洋明天来家里，她一算，明洋有二十多天没来了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出招
明洋其实不想来，他怕母亲问他孩子的事，他真心不想要孩子，他喜欢现在的生活，无忧无虑，想上哪上哪，一有了孩子，哪里这样生活，他岳母说身体不好，浑身是病，是不给他们看孩子，而母亲，明洋明白母亲到是乐意看，可骆芳不乐意，说母亲不会养孩子，看看李家的环境，母亲的生活习惯，她不接受，如果找保姆吧，也是麻烦事，一想这个，他就头大。
幸而母亲现在被美丽绊着，只想把女儿嫁出去，他还能轻松些。听了母亲的意见，明洋心里想，宋小川的条件也一般，李美丽的脾气，忍耐不了，物质是不错，可李美丽是让人哄大的，哪里只是一个物质能解决的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缓和
李明洋劝母亲，算了吧，李美丽的态度，越劝越烦，事得其反，这样吧，就如美丽说的，各让一步，毕竟她和吴刚分了手。
李明洋答应给妹妹找找看，他到是想到了生意上一个伙伴，这个人生意做得不错，原来是大学生，文化也好，唯一的缺点是离过婚，有个女儿归了前妻。生活费到是一次付清了。
他和母亲提了，孙慧想想，好吧，你安排吧，不过先不提离婚的事，反正孩子归了女方，要不李美丽又挑剔。
李明洋皱眉，感觉不太好，他想了想，折衷一下，干脆说离婚，不提孩子吧，根本性的问题，不能含糊，万一对方提了，倒显得自家坑李美丽。孙慧点头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答应
李美丽正烦着宋小川的事，既然李明洋说动了母亲，就给二哥一个面子，见见那个唐小海，李明洋到是说，这个唐小海和咱家有缘，你看我们的名字都带水，爸爸叫江河，我和大哥都是洋，他叫小海，多好呀，哥哥的口才，李美丽到是领教。她无奈一笑，好了，先见面再说吧，你别得意，你那个朋友，开着广告公司，我可是知道，广告公司里，美人不少，尤其是跑业务的。你别看我，我们主要是跑报社发稿，所以老板才不挑样子，要不然，我也进不去。
李明洋到是真上了心，他想想，唐小海主要做户外广告，收入高人脉广，往他那饭店拉了不少客户，如果能成，以后和唐小海一起合作生意，饭店这一块，看着热闹，太操心。
李明洋特意拉着妹妹做了头发，见面前去美容店，做了皮肤护理，又下血本，给李美丽买了身高档衣服，李美丽发现，人要衣装，太正确了，牌子衣服就是不一样，穿在身上，还真显精神，让她有了些自信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见面
见面地点是在二哥的饭店，唐小海到是礼貌周全，巧克力玫瑰花，都齐全了，而且出乎李美丽的意料，唐小海没有一点商人气，斯文大方，佩戴一副眼镜，很像一个大学老师，说话也是不急不慢，从从容容，李美丽有些感叹，这样的人才，居然还要相亲。
二人都是广告业的，虽然主营点不一样，到也能聊起来，应该说，聊得挺投缘，李美丽长了不少见识。
最后李美丽走的时候，有些依依不舍，这是她见过的人里，最出众的一个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心动
这一次是真的心动，李美丽明白，这个人太优秀，她有些怀疑，是不是自己一相情愿，对方礼貌周全，也许是教养，也许是经商多年。
她离开了饭店，给二哥发了个短信，让他帮忙问问，在短信上表达了她的满意，说的一点不含蓄，直接说，我非常满意。
李明洋自然关心，妹子的事，成了家里的心病，他到不介意，李美丽又不是七老八十，有什么可急的，可是母亲急呀，他毕竟算是孝子，现在看见李美丽的短信，心中得意非常。
唐小海到是态度含蓄，问了问美丽的喜好，他反问李明洋，比你妹大了五岁，还有女儿，她不介意，李明洋说，我和她讲过，她说看人吧。她的年纪不大不小，有些尴尬。所以现在只重视人。
李美丽嫁人记—犹豫
唐小海有些犹豫，李美丽虽然快三十了，年纪不小，可是挺天真的，是优点也是缺点，模样一般，但挺时尚，工作一般，但人开朗，相比之下，条件不好不坏，他看了看李明洋，不得不说，明洋咱是兄弟，我感觉你妹人不错，我们愿意相处，不过日后有什么矛盾，你可不能怪我。
李明洋马上说，我是讲理的人，我知道你，我妹有些娇气，但不错，挺踏实一个人，你让着点就好，她就是环境单纯，两点一线，家里单位。
唐小海想到母亲一直催婚，就说好吧我相信你。
二人开始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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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问：朱鹰、邹开歧
主编：姚小红
编辑：洪与、邹舟、杨玲、大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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